不知道为什么竟强撑着起身想去擦。但细微的动静却轻易将疲惫的李镇征惊醒。
他眼中的警醒一闪而过,旋即一亮,瞬间恢复平静:“还活着就好,不然本王的药就白费了。
”顾棠安强撑着坐起,没有吭声,
但李镇征却眼尖的看见她心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别乱动,你欠本王的债半点没还,
别把自己弄死了,让本王没处讨债。”他的话硬,手上的动作却极其轻柔,
小心帮助顾棠安躺下。沉默半晌,顾棠安突然抿了抿唇。下一刻,
李镇征便伸手将温热的茶水递到她的嘴边:“喝不完,给你喝,别浪费。”说完,
李镇征迅速别开脸,耳尖的绯红,脸上别扭的神色一闪而过。顾棠安不由得勾唇一笑。
而暗处,李镇征沉溺在这抹笑里,忘乎所以。另一边,李承宗在后宫大肆寻找顾棠安的身影。
“承宗,这般大动干戈,可是出什么事了?”沈棠棠匆匆赶来,故作担忧,紧攥的双拳打开,
上前握住李承宗的衣袖。李承宗一把甩开沈棠棠的手,脸色阴沉。却在看清沈棠棠的脸时,
身体一僵,神色躲闪:“棠棠,可有伤到哪里?”沈棠棠惊觉小腹一阵剧痛,
低头瞬间看见不断渗出的猩红,神智出逃,身体不受控的颤抖:“血,
都是血......”李承宗顺着沈棠棠的视线看见她身下的血迹时,慌了神,一把抱起她,
命令道:“太医,传太医——”凤仪宫内,太医跪在下首,不住拭汗,
颤颤巍巍道:“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怀孕月余,但昨日或是房事过激,有损凤体龙胎,
今日行走不慎,胎气涣散,胎儿已然不保......”沈棠棠瞳孔骤缩,唇瓣微张,
却发不出声。原来她早在一个月前便已经怀孕。
沈棠棠费尽心思找来的医女天天请平安脉却没有丝毫察觉。甚至昨日,
医女还让沈棠棠在李承宗酒中下了房中药。自作孽不可活,沈棠棠没借医女的手害死顾棠安。
反倒因为医女,亲手害死了她期盼四年的孩子。而李承宗在听见“不保”二字后,
猛然扭头看向她。沈棠棠满眼不可置信,一副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