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当初对我下狠手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感慨，商人就是会演戏啊。
我躲过他伸过来拍肩的手，淡淡道。“高总有什么事吗？”高文勇脸上的恨意一闪而过，
随即恢复了笑脸。“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旧事重提，三年前那案子的文件，你真没有备份？
”虽然尽量轻描淡写，但高文勇的眼神藏不住紧张的情绪。我无奈：“您想要的物证，
我这边还真没有。”“不信可以随便来搜。我现在也只想好好过日子，如果这些东西能还钱，
我也不会舍不得拿出来。”我态度太过坦然，高文勇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面容看起来比三年前老了很多，像是一下子大了十岁。也是，那些暴力胁迫的法子，
在这些年越来越不好使了。让高文勇这个习惯于暴力的人，越发无所适从。他拉着我的袖子，
信誓旦旦发誓。“杨律，我知道我从前做的不对，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我冷了脸：“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者。”领会到我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