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下吃了又说什么中毒过敏的,我可没时间看这种把戏。
”原来他刚才不是没有看见我难受的样子,而是又以为我是争风吃醋在装。往常这种时候,
我必然已经崩溃大哭,跟温泽熙解释争吵。但这一次,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嘱咐一句:“行,
那你们玩得开心。”温泽熙闻言一愣,片刻后又恢复戏谑,“你不会无理取闹就最好。
”汽车扬长而去,临出发前,温泽熙怕夏柔闷,贴心地把车窗都降到最下。我容易晕车,
坐温泽熙的车尤其。但他从来不肯为我降车窗:“风一吹灰尘全进车里了,
你能别总那么矫情吗?”我心头了然,摘下手上的婚戒,扔进漆黑的江流。第二天一早,
我早早去到乐团交接工作。温泽熙作为钢琴鬼才出道至今,一直都是我担任他的经纪人。
“你要离职?泽熙他知道吗?”老板惊讶。“等新经纪人来了他自然会知道的。”说完,
我出了办公室走到表演剧场。正好碰上穿着新衬衫,浑身散发沐浴香气的温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