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回侯府吗?”我摇摇头,“把人撤了吧。”“可人跑了怎么办,
他是唯一能证明二小姐在说谎的人证。”丫鬟彩鹦急得来回踱步。我无力的摇着头:“无妨,
先撤吧,把人带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彩鹦无奈退下,转身差点撞到赶来的贺铭。
他怒气冲冲,眉头紧拧,彩鹦连忙行礼,“见过贺公子。”“哼,不长眼的东西。”看见他,
我心里一震,开始密密麻麻泛疼。“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陪着赵静蓉吗,
每日与她吟诗作乐,已经很久不曾理我。“你还问!赵静妤,你是不是派人去查蓉儿的事了?
”“你知不知道她本来就因为没能参加选秀很难过了,就非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他比刚刚的彩鹦还要激动。就像那日选秀名册放出来,
我兴冲冲回到家想给祖母和爹爹一个惊喜。却被他们接连数落一顿,
说我是故意在赵静蓉面前得意。明明赵静蓉受伤一事疑点重重,
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是我怕赵静蓉得皇上青睐,才故意在她的马车上动了手脚,
害她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错过了选秀。
可一个摔断腿的弱女子是怎么在半日内从十里外的城郊爬回侯府门口的?“姐姐,
我本无意与姐姐争什么,只想进宫博得恩宠让侯府有个庇护,为何要如此待我?”“祖母,
孙女差点就见不到您了,回家的路真的好远好远。”“爹爹,女儿不孝,没好好爱护身体,
要母亲知道该难过了。”几句话就让父亲和祖母又心疼又愧疚。她本是小妾生的庶女,
我娘去世后,小妾独得爹得恩宠。祖母向来不喜欢我母亲,小妾乖巧又听话,赵静蓉嘴也甜,
我在家中就更没什么存在感。我被禁足三日,逼着给赵静蓉道歉。可我什么也没做,
为何要道歉?我难过至极去找未婚夫贺铭,却被告知他去了赵静蓉院子里,说要照顾她。
他整日待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身边,我怕别人说闲话,去找他。结果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赵静妤,你恶不恶心,蓉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样侮辱她。”“你必须向蓉儿道歉,
否则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