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了这么久的的偏方算什么?心碎之际,我离开公司,转头去医院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并打电话给罗汉普顿大学的舞蹈教授:「宋教授,我愿意加入罗汉普顿大学,
成为一名舞蹈老师!」我说完后,电话那头的宋教授兴奋不已。
反复确认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宋教授笑出了声:「竹心,太好了!
你知道我等着一天等了多久吗?」随后他话题一转:「那你全家都要一起过来吗?
你老公打算到国外发展了?」当初我拒绝宋教授就是为了顾宴辰,
况且那时候他的公司还没拓展到国外。所以现在当我答应后,
宋教授就以为顾宴辰理所当然的也会跟我一起去国外。我沉默了几秒钟,
平静地说:「只有我一个人去。」「麻烦您先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好吗?」挂断电话后,
我立刻出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不忍心让李月微承受生孩子的痛苦,
就忍心看着我备孕三年饱受折磨吗?这孩子不要也罢!打掉孩子后,我又去办理了签证。
等待签证办理好还需要些时日,也就意味着,我还要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等回到家后已经晚上了,我推开别墅的大门。闪耀的灯光刺向我的眼睛,我愣了愣,
意识到他回来了。顾宴辰带着满眼爱意走向我,弯下腰帮我换好鞋:「心心,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