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股好难闻的味道。”有人指尖的烟都没灭,正往外飘着白色的烟。
靳宸凶狠地看过去,拎着红酒瓶砸向那人的脑袋。清脆的声音炸开,
在场的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被砸的人额头可怖地往下淌血,卑微地赔笑道歉。“靳少爷,
是我该死是我该死。”靳宸丢掉手里的破酒瓶,嗓音冰冷。“你是应该向我道歉吗?
身体不舒服的人,是南初。”那人灰溜溜地跪在宋南初脚边,抬手就往脸上扇巴掌。“嫂子,
是我该死,不应该抽烟。”“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南初身上,眼底藏着淡淡的埋怨。
靳宸小心翼翼地蹲在宋南初脚边,宠溺地捏她的脸颊。“消气没?
”“让老公陪着你去医院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才怀上宝宝的。”靳宸装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