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月余,薛婉儿便被诊出因食了大量寒凉之物,难有子嗣。陆谦提剑杀去了温言院中,
是我握住了那把长剑,逼得陆谦拂袖而去。往后数年,陆谦带着满腔恨意地宠妾灭妻,
后院无一日安宁。我此次发病昏厥,也因薛婉儿挑唆我孙子陆乘风从战马上建功立业,
导致我急火攻心。陆乘风幼时落水,身子孱弱,如何能经得起战场厮杀。
薛婉儿的杀心都摆在了脸上,偏偏陆谦认定她只是一片好心。不顾我的劝阻,
与薛婉儿一起半夜将人放走了。我忍着满腔怒火,一耳光落在薛婉儿脸上,
要撵她去庄子上反省自身。陆谦却为护着心上人将我推倒在地,我病情加重,生命垂危,
才知我保命的救心丸被陆远骁拿走了。用作给他伤心的白月光养身用。
见我奄奄一息气若游丝,陆谦半点悔恨都没有,仍在大放厥词。“有时候我特别希望,
她能是我母亲。至少她从不注重那些身份,能成全儿子所求。不像你,
端着高门的姿态却做尽龌龊之事。”原来,陆书瑶与他父亲的苟且,他早就知道了。
却怨恨我毁了他们的情愿。整个陆府,唯一被蒙骗的傻子只有我。泪水湿了枕头,
我这半生像个潦草的笑话,恨不能死在此时,也好过锥心之痛。“时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