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感染流感都是我照顾你的,现在说什么传不传染的是不是晚了?从小打到大,
你哪次生病我不在?”,但顾修承依旧坚持,他将人搂紧,用手试探了她额头的体温,
“还是有点烧,赶紧睡,我给你拿酒精擦擦。”帮叶菱掖好被子,
他放轻脚步去客厅拿医疗箱。拿出面前酒精,像以前一样一点点给她擦,来来回回好几次,
弄到凌晨,确定体温没有再上升,才松口气躺上床,将叶菱冰冷的手收进手心,闭眼睡觉。
就在顾修发出均匀的呼吸时,叶菱眼睫微微颤抖。隔天晚上,顾修承让她收拾好出门。
她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正想拉开副驾驶车门,身后忽然快速伸出一只手,
抢在她之前摁住扶手。“叶菱,我有点晕车,可以让我做前面么?
不然我怕一会到了状态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叶菱看了眼主驾驶没有说话的顾修承,
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象征性牵了牵嘴角,她点了点头走向后座。一上车叶菱就闭眼睡觉,
昨晚没休息好,今早又整理了四个小时的资料,这会困的眼皮直打架。
顾修承几次看向后视镜,见叶菱脸色这么惨白,心中也不好受,
好不容易找到她换姿势睁眼的时候,他连忙问,“还是不舒服?”叶菱楞了一会,随即摇头,
继续补交。一旁的白研眼神在俩人身上不断打转,微微蜷缩指尖,
脸上又扬起标准的温和笑意,有一腔没一腔的聊起从前。顾修承果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不再频频看向后视镜。两个小时车程,三人到达目的地。三人到酒楼,晚宴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