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霜看向昨天执行任务时,为了救人质摔成骨裂的右手,一圈绑带格外显眼。
她刚想说这点小伤不碍事,谢翊阳漫不经心的话语继续传来。
“我记得避孕药昨天已经用完了,再去买一瓶。
”心里那点希冀在谢翊阳毫不留情的态度中灰飞烟灭,话语像是刀锋深深刺入叶寒霜的心底。
谢翊阳在第一次睡了她后,就让她喝下了绝嗣汤,可他依旧不放心,这五年来每次上完床,
都要盯着叶寒霜亲口吃药。但他却从不带套,还美名曰是为了和她无隔阂地在一起。
“我的孩子,只能是知婉的骨肉。”叶寒霜知道,
这是谢翊阳在警告她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她眼前漫起水雾,
匆匆敬了个礼后推门离开,一直跑到无人的操练场才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
她与谢翊阳相识于一个寒冬,那时谢翊阳是威风凛凛的剿匪长官,在凯旋途中,
碰到了衣衫褴褛沿街乞讨的叶寒霜。“要不要跟我走?”谢翊阳的车停在她面前,
声音从车窗里传出。叶寒霜抬头看他,只是漫天飞雪中的惊鸿一瞥,
那张英俊的面孔就深深烙印在了叶寒霜心中。她拼了命训练,
在女兵素质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成为了谢翊阳的警卫员。也是在那一天,
谢翊阳将她拉上了床,一晃便是五年。叶寒霜一直都清楚自己不可能嫁给谢翊阳,
可在每次谢翊阳给予她一丁点温柔后,她还是忍不住沦陷。有一回谢翊阳发高烧,
半梦半醒间拉着她的手,让她发誓绝不会离开。
叶寒霜听话地发了毒誓:“只要谢翊阳需要我一天,我就绝不会走,违者死无葬身之地。
”谢翊阳猛地一抖,用力将她拉入被窝缠绵亲吻,更是用滚烫的身子要了她三次,
灼烧着她的心,让她完全沉浸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冬日的寒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
叶寒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司令办公室。“叶同志,找我有事吗?
”司令的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叶寒霜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