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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16 12:25:59

第8章

第二天,是星期一,师姐该上班了。八点不到,师姐来了。拥抱了几分钟,师姐上班去了。这样的日子虽然温馨,但还是没有学校方便,弹奏、打球、绘画、练武等,这些只有暂时落下,唯一的只有看书了。

午饭后,师姐见我没有主动离开的意思。

师姐问我:“你是去逛街,还是?。”

我说:“大热天的,逛什么街啊。”

师姐说:“那怎么办呢?”

我说:“什么怎么办,你睡你的觉,我看我的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不会打搅你的,相信我。”

师姐吞吞吐吐:“我相信你,可是…”

我说:“可是什么?”

师姐害羞着说:“我要换衣服。”

我说:“换就换吧,这有什么,还用得着向我请示吗?”

师姐脸红着说:“你是想饱眼福?”

我说:“未尝不可,如此甚好。”

师姐不好意思:“要看以后让你看个够,现在不行。回避。”

我说:“你是皇帝出巡,还是八省巡案到了,要我这小老百姓回避。”

师姐说:“别皮了,快。”

我端着藤椅,面对门坐下。师姐窸窸窣窣地换衣服。

听到师姐说“好了。”我端着藤椅,回到书桌旁。师姐换上睡衣,又是一番风韵。

我问:“师姐,我的定力如何?”

师姐说“不错,乖。”

我问:“那我算君子吗?”

师姐 “嗯”了一声。

人家古人是面壁思过,我是面门回避,这既算一段佳话,也算小小的创意。

师姐说:“我睡了。”

我说:“嗯,我看着你睡。”

师姐放下蚊帐,慢慢躺下,用薄被一角盖在胸前,十足的睡美人。我有些冲动,但理智告诉我,师姐一点都不设防,这是信任,如果我有不当的举动,还是人吗?更莫说君子了。一会,师姐翻身朝里侧睡。我也闭上眼睛,师姐漂亮、温柔、知性、气质、聪慧、大方、痴情、对我好……。我这人,入睡快,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醒醒,到床上去睡。”师姐摇了摇我。

睁开双眼,见师姐已换好衣服,挎了小包。我伸了两下腰,站起来。“抱抱。”

拥抱一下。师姐说“好了,我去上班了”便离开了。我打了一套拳,出了一些汗。洗完回来,想起星期三要跟师姐交换的信还没写,便写了起来。

《我的亲人》

我的亲人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介绍好。几百年前,有据可考的先人,暂称他为一世祖吧。一世祖是朝廷高官,万人之上,二世祖打着一世祖的旗号卖官、贪污,一世祖也因此被弹劾而罢官、抄家。抄家的前一天晚上,一世祖派人将五位三世祖送到了不同的地方。结果皇帝下令只杀了二世祖一人。我这一支,三世祖到京津落户,繁衍生息,中间那些先祖中,曾娶过三位蒙古族的格格为妻,其中一位还是窝阔台的后裔。直到曾祖一代,已是旺族,富甲一方。曾祖出钱办有中小学、大学。大爷爷,留学回国,曾管理过京都大学。爷爷和奶奶因武术一见钟情,长期在禾巷经商。奶奶的父亲是习武之人,为国争光,被芙殇人害死,奶奶为了亲眼看着娘家的两个内侄孙长大,回到了京津乡下,爷爷留在了禾巷,两位老人晚年为了了却心愿才南北相望。

大伯留学回来,一直报效祖国,现在享受副国级待遇、院士,四个哥哥,我都认识,伯母对我很好,待我像亲儿子一样。

三叔留学后,去了海岛,听说职位还不低,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在我旅居海岛的几个月中只和二姐见了三次面。

四叔留学回国,生活在东方市,曾是市领导,享受部级待遇,政治生涯很短暂,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他们家我一个也没见过。

五叔一家一直和爷爷一起生活在禾巷,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最小的哥哥比我大四岁,我和他们家一起生活了近五年。

我的父亲排行第二,早年留学,在两位顶级犹太科学家那里完成了博士和博士后,进入核实验室工作。很多原因、加之该国政府的限制,父亲迟迟无法回国效力。与一位来自欧洲的皇室女性相恋结婚,给我生有六个哥哥。过了将近二十年,才有了辗转欧洲、经禾巷回国的机会。那位母亲不愿来华夏,将六个哥哥也留在了欧洲,父亲一人回国,两人算是分手、离婚了。父亲一方面在京都大学讲学,一方面在科研所从事研究工作,是学部委员,也就是现在的院士。两年后,爷爷八十岁生日,组织同意父亲去见爷爷,给了父亲两个星期的假。父亲到禾巷的第二天,便认识了我的妈妈,一个来禾巷学术交流的未婚的芙殇医学博士。经组织同意后,父亲带妈妈回国,妈妈被安排到京都一家顶级医院工作。妈妈生了七哥、八哥、我和十弟。外公(获得过诺贝尔奖)、两个舅舅我都没见过,外婆和小姨我也只见过一次。

我们兄弟十人,来自两个母亲,全是双胞胎,我想这是不是因为父亲长期参与核试验的缘故。

写完信,看看时间,该课间休息一下。干脆去取照片,既办了事又得到了调节,一举两得。取回照片,看书,师姐下班,一起吃饭,将照片交给师姐,送师姐回家。返回后,看书,按时睡觉,一切照旧,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星期三晚饭后,我问师姐“爸爸妈妈看了照片没有?”

师姐说:“看了。”

我说:“能讲讲详细过程吗?原汁原味那种。”

师姐说:“好吧。”

于是师姐开始讲述。

我昨天回家,洗澡后,回到卧室里。妈妈走了进来。

妈妈问:“乖女儿,照片带回来没有?”

“嗯。”我将照片取出,递给妈妈。

妈妈仔细看了一会,笑着说:“小伙子长得好啊。英俊,你看这脸型、这眼睛、这鼻子、这身材,这肤色;表情斯文,和善;微笑天真无邪,真诚自然;还透出英气,透出刚毅。”

我说:“妈妈,我看你都把他夸成花了。”

妈妈说:“我夸错啦?那你不喜欢他得啦。”

我说:“妈妈,你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妈妈笑着说:“有你这样说妈妈的吗?妈妈是替你高兴。小伙子是干什么的?”

我说:“是部队的,现在在大学读书。”

妈妈问:“父母呢?”

我说:“八岁那年,他父母都去世了。”

妈妈说:“小伙子是个孤儿?”

我说:“算是吧。”

妈妈感叹:“不容易呀。”又问:“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我说:“妈妈,你说什么呀,一个多月,我们只牵过一次手,我挽过他几次胳臂,我们礼节性地拥抱了几次。放心吧,女儿有分寸的。”

又和妈妈聊了一会,妈妈问,我回答。

爸爸回来了,妈妈拿着相片到客厅对爸爸说:“老头子,宝贝女儿恋爱了。”

爸爸接过照片看了一下说:“哟,是这小子。”

妈妈问:“怎么?你认识?”

爸爸说:“是我们部队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好在来往的不多。前次为了他立功的事,组织上调查了两个月,把这小子调查了个底朝天,后来才嘉奖的。”

妈妈说:“你是说,就是那个年纪很小,还把老三带回来的那个,怪不得我还有点眼熟呢。”

爸爸问我:“小慧,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离校前的下午,我约他见面,他答应的。”

爸爸说:“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吧。”

我说:“那时候不知道。”

爸爸说:“还好,不然这段姻缘就黄了。”

我继续说:“前几个星期天,我回学校去见了他,经过几次交谈,我觉得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他对我也满意。他给了我一个承诺:只要我不是生活作风问题,他终身不离不弃,除非我甩他。觉得来回跑辛苦,他也放假了,就叫他搬到我单位住,他同意了。上前天下午过来的,送我回来,看见大院他就猜到了。”

爸爸说:“这小子是个人精。没在部队呆过,在战场上也应对自如。”

我说:“前天我们到公园玩。他质问我是不是你的女儿,我说是,他生气了。”

爸爸问:“他骂你没有?”

我说:“没有。爸爸,他沉思了很久,决定:毕业后不回部队了,转业。”

爸爸哈哈大笑:“这小子看起来斯文,骨子里藐视人得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只要触碰到他的逆鳞,会舍生忘死什么都不顾。在他看来,你和部队只能选择一个。选择了你,放弃了大好前程,说明这小子真的喜欢你。小慧啊,好好了解吧,这小子有很多不同常人的地方。星期天带他到家里来。”

“嗯。”

我说:“这算是爸妈同意了。”

师姐有些难为情“又开始皮了。”

我说:“不皮了。”

我从抽屉拿出信递给师姐,师姐放进小包,取出她写的递给我。师姐一下就像受了很多委屈一样,呜呜地哭出声来,我看着师姐,想,与信有关?快速打开信看,越看越慢。

《师姐的亲人》

爷爷、奶奶一生都在农村,几亩薄田,节衣缩食,供父亲读完高中。父亲参加了第三战役后,随部队南下,经过了许多次战斗,还几次负伤,幸好都不致命,在部队工作一直到现在。有两个叔叔和一个姑姑,他们都在老家县城上班,三五年见一次面。外公是京都的小商贩,解放后进了供销社;外婆算是家庭主妇,解放后进了居委会;妈妈京燕大学毕业后,参加了西南地区的土改,与父亲相爱、结婚后,一直在部队从事文职工作。有两个舅舅、一个大姨、一个小姨,他们在京都,也是三五年见一次面。

我有三个哥哥,都结婚了,三位嫂子对我很好。可是…,师弟啊我写不下去了……。唉。

大哥工作认真,积劳成疾,英年早逝,留下一个比我小六岁的侄女;二哥在一次抢险中,也走了,留下一个现在读初一的侄儿;三哥是军人,结婚后的第五天就接到上前线的命令,和你参加的是同一场,也牺牲了。

小师弟,这三次打击,爸爸作为军人硬挺了过去,可是妈妈、三位嫂子、我,特别是妈妈,我们好难啊!你能理解吗?

你的心里总认为我放低姿态,委曲求全,迷失自我,有时好像没有个性了,没有骨气了。经过三次失去,又好不容易遇到称心如意的你,能不珍惜吗?你说我能不害怕你不要我吗?现在你也成了我的亲人,我宁愿放低姿态,委曲求全,迷失自我也要对你好,也不让你委屈,你懂我的心吗?小冤家。

第一次流泪是八岁时,爸爸去世、妈妈在我面前自杀,第二次流泪是流浪中濒临死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心不甘。这次,是第三次,我看着看着,两行热泪流了下来,泪水打湿了信纸,打湿了胸膛。我愤怒,老天不公啊。师姐抽泣着用手绢给我擦泪,坐到我大腿上,双手搂住我的颈子,下巴靠在我肩上,又是一阵抽泣。

不知道过了好久,天已经黑了,师姐又一次哭累了,睡着了。我闭着双眼,思绪万千。直到我的双腿开始不停的颤抖时,我醒了,片刻师姐也醒了。借助窗外的灯光,师姐明白是怎么回事。刚一起身就要摔倒,我一把抓住。师姐活动了几下,站稳后,打开灯。看见我的腿抖得更厉害了,师姐迅速端过小凳,坐下,将我的双腿放在她的大腿上,双手不停地揉搓、按摩,我也不停地揉搓、按摩。几分钟后,我自己上下摆动,活动了一会才站起来,又活动一会,感觉恢复正常。一看时间,过十二点了,怪不得,师姐已在我腿上坐四个多小时了,又保持不动,就我这强健的身体,大腿也血脉不通了。这么晚了,怎么办呢?如果送师姐回去,二老见师姐这么晚回去,加之这神态、这模样能安心吗?如果如实相告,岂不更勾起伤心事吗?如果不回去,师姐这个样子,衣服没换,澡也不洗,明天怎么上班呢?

我问师姐“怎么办?”

师姐很着急:“我不知道。回去肯定不好?可这样明天怎么去上班呀。”

我问:“有换的衣服吗?”

师姐说:“没有。”

我想了想:“这样吧,你不是有睡衣吗,你换下来,我去洗了,上班前能干。”

师姐说:“不洗澡,流了这么多汗水,明天就臭了。”

我说:“保温瓶的水不够啊。”

师姐说:“我去洗个冷水澡。”

我很心疼:“不行,你没洗过冷水澡,这样会落下病根的。”“等等,我去食堂碰碰运气。”

食堂的师傅正准备关了电视睡觉。

我问:“师傅,你好,还有没有热水?”

师傅说:“没有。只有两个开水瓶没人提,你拿去用吧。我把饭厅开着,你用完后将开水瓶放在桌上,关好灯、关好门就行了。我睡觉了。”

我激动的说:“谢谢,谢谢!”

我把两瓶开水提了回来,陪师姐去洗漱间,师姐在里面洗,我在外面站岗。师姐洗好后出来。

师姐问:“你怎么办?”

我说:“我把开水瓶还了回来也冲个澡。”

师姐说:“那我把衣服洗了。”

我说:“也行。”

还了开水瓶,冲了澡,师姐已把两人的衣服洗好。先将师姐的衣服晾在窗口处,再把我的衣服晾在墙上的挂钩上。

师姐微笑一下说:“床上睡吧,不乱动就行。”

我说:“师姐,不知道曹操梦中好杀人吗?万一我梦中犯了错误怎么办?我不想你大姑娘还没当够,糊里糊涂就变成了女人,岂不后悔一辈子。”

师姐扑到我怀里,拥抱着,说:“小师弟、好师弟、小男人,你真好,我爱你!。”师姐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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