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木千文化 > 青春甜宠 > 对错一比六_第9章

更新时间:2025-04-16 12:25:59

第9章

师姐转身,放下蚊帐,躺下。我将电灯放矮,把木箱放到书桌上,遮住射向床上的灯光。看了会书,关灯眯了起来。眯了一会儿,很疲倦,趴在桌上放心呼呼大睡。

“醒醒,到床上睡会。”师姐将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看了师姐一眼,她已穿好衣服,天已大亮。我站起来,去床上躺下。身体得到了舒展,床上还有师姐的余温,可能是挂着蚊帐,不易散发,还有师姐浓浓的体香味。反而睡不着,躺着养神,渐渐的变得清醒。师姐打了早餐回来,我翻身起来。

师姐温柔、关切地问我:“怎么不睡啦?”

我说:“睡醒了。”

师姐有些自责:“都怪我,害得你没睡好。”

“师姐,别自责了,这也是生活。”

“累了就睡会,劳逸结合。”

我确实精神有点差,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了。”

师姐问:“怎么?开始嫌我唠叨了?”

我解释说:“师姐,不是不是,你别误会。觉得你太关心我了,你还要上班,你比我累。”

“快去洗漱,洗了吃饭吧。”

“好的。”

我洗漱回来,师姐坐着没吃。

“师姐,怎么没吃?”

“我等你。”

这次我完全顺着她,“师姐,你真好。吃吧!”

高兴一笑:“哎。”

吃完后,师姐要去洗碗,我连忙阻止:“师姐,你听我说,昨晚我们都没休息好,你还要上班,不能太累。我比较自由,等会我看书中间休息时洗,当是调节不是更好吗?晚上你再洗,行不?”

像是我剥夺了她的权利似的,师姐不高兴的说:“好吧。”

别人巴不得有人洗,自己落得清闲。师姐呢?没争到还不高兴,是评先进吗?这就是境界。

我张开双臂,师姐笑着靠近我,拥抱在一起,静静的,也许师姐正在享受呢?过了好一会,我说:“不说点什么吗?”

师姐轻轻的说:“小师弟、好师弟、小男人,我爱你,我去上班了,在屋里乖啊。”

我说:“师姐,有进步,孺子可教。不过你这语气嘛,得改。好像我是你宠物似的。”

师姐很得意:“你这才知道啊,你就是我的宠物。不好吗?”

我说:“还说我有点大男子主义,看不出你一下变成一个地地道道、实实在在的女权主义者。”

师姐问:“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反问:“我有受虐倾向?”

师姐幸灾乐祸:“不知道,自己想啰。”

我说:“这个我以后再想。不是还有程序没完吗?”

师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说:“师姐,我也爱你。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注意安全,别在路上贪玩,啊。”

师姐说:“看不出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错了。有恩报恩,不好吗?你那么关心我,我不关心你一下行吗?”

师姐咯咯咯的笑着离开,上班去啦。我锻炼大约半个小时,精神就好了,照例看书。中途洗了碗,从木箱里取了钱、布票,准备中午去街上买点东西。中午照例一起吃饭,饭后我说:“今天中午我就不用面壁回避了”

“啊。”

“啊什么啊,昨天晚上没睡好,快换衣服睡觉。”

“你…。”师姐有点紧张,我靠近师姐,她愣愣的看着我。

我停住,微笑着说:“别怕,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师姐怯生生的、犹犹豫豫的靠近我:“师姐,安心睡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准备转身上街,师姐用手轻轻拍着胸前,呢喃着:“吓死我啰,吓死我啰。”

我只能当没看见,上街去了。买了一个保温瓶、一个小桶、一张折叠小床、一个枕头,一张枕巾,一张床单、一床薄棉絮。回来,师姐睡了,碗筷也洗了。我撩开蚊帐,看见师姐已经熟睡,嘴角挂着微笑。我摇了摇头,师姐真是令人疼爱啊。

我轻轻将小床安装铺好,躺下,感觉挺舒服。可见由简入奢易,由奢到简难啊。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吃了晚饭,师姐指着小床说:“这方法好,明天中午起,我睡小床。”

“那怎么行?不是鸠占鹊巢吗?”

“你还在乎这个呀,这是我的寝室也,你安了床不是已经鸠占鹊巢了吗?乖,听话。”嘻嘻嘻,很得意。

“师姐,我没玩过你。”

“什么?”师姐拧着我的胳臂“你坏透了。”

我说:“师姐,我们又没在同一频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输了,没玩得赢你。不是玩过你或者没有玩过你的意思。”

师姐生气了:“还玩玩玩,我是给你玩的吗?”

我说:“你上次还说过:我玩不过你,不玩了。‘我玩不过你’与‘我没玩过你’说的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师姐说:“一样吗?我是用的肯定句,你是用的否定句。你是用‘玩’字玩文字游戏。”

我问:“真是肯定句?”

师姐说:“你在两句话的‘我’字后面加‘是’字、‘肯定’、‘确实’、‘一定’比较试试。”

我说:“师姐,扮猪吃老虎,厉害。”师姐嘿嘿嘿笑个不停。

师姐准备去洗碗筷,我说:“昨天我给你的信,你还没看吧,你看信,我去洗。”

“好吧。”

回来,信还没看完,师姐有些惊讶、有些激动。我坐下,等着。师姐看完后,

我说“谈谈?”

师姐说:“好吧。你的亲人很多,能人很多,都是精英,可以说是人中龙凤。你说爷爷是习武的,经商的。一般人眼里认为是武夫,商人。你爷爷才是大智慧。”

我问:“怎么讲?”

师姐问:“你也和爷爷生活了五年,你听到过他说你父辈几人不是没有?”

我说:“没有。”

师姐认真分析:“这么多的精英,不是出自一个家族,而是出自一个家庭,要官有官,要人才有人才,要钱有钱,如果在古代,皇帝不害怕吗?这势力太强大了,能不采取各种手段限制、打压吗?这些精英能出头吗?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不管是你爷爷精心安排、促成,还是兄弟之间政治立场、见解、观念、性格、志向不同造成,爷爷是认可的,我估计爷爷早就看穿了、看透了。难道他不是大智慧的人吗?”

我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继续分析。”

师姐继续分析:“散居各地,默契的很少往来,才得以安宁。人人都能充分施展才能,你们家不是真正发展壮大吗?”

我说:“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是各种因素造成的。”

师姐说:“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结果是好的。如果因为政治、战争、自然灾难等原因,你去投靠他们,他们会帮助你、接收你吗?”

我说:“一定会的,我和他们没有矛盾,也没有利益冲突;何况我们是亲人,血浓于水嘛”

师姐说:“如果因为政治、战争、自然灾难等原因,他们来投靠你,你会帮助他们,接收他们吗?”

我说:“一定会的,道理是一样的。”

师姐说:“所以,现在的格局的又一个好处是能够保证你们家不会一下子衰落。这比‘不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强多了。”

我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与我没有多大关系,不因为他们,我的身价就高了。唯一的好处,我有这么多亲人,我真到了走投无路而且愿意找他们时,多了一点保障。就象当年,和大伯近在咫尺,我没有找他,而是用了近三年时间投奔爷爷;大伯派人到处找我,我知道:我一个几岁的孩子,他又不是抓我回去杀头,但他也不可能发动全国人民找吧,我能让他们找到吗?如果让他们找到,那不如自己去找大伯,何必这么麻烦呢?大伯是在尽他一个当伯父的责任。与父辈相比,我就一废物,所以,我压力很大,必须努力。你还有需要说的吗?”

师姐说:“正因为有这些人,你的成长环境使你的养成了特有的性格。”

我问:“在你看来,我的哪些性格与此有关呢?”

师姐说:“你骨子里藐视人,眼界高。就拿我俩的事来说吧,确实会有很多不知情的人认为你攀了高枝。你大伯高几个级别,我爸算高枝吗?用得着你攀吗?你那天问我,你的情况我爸告诉我没有,现在我明白了。怪不得爸说如果你早知道我是他的女儿这段姻缘就黄了。真的吗?”

我说:“在我给你做出承诺之前知道,肯定黄了,因为误认为攀了高枝,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身边有所谓的高枝,我都不理,会去攀矮几个级别的所谓高枝吗?你想到的还有吗?”

师姐说:“谁也不能触碰到你的逆鳞。在公园我才提了一点点,你就发怒了。假如没有感情基础,你会怎样?”

我说:“转身离去。”

师姐问:“要是别人呢?”

我说:“要他说清楚,说不清楚揍他;最严重的,如果有枪,一枪崩了他都有可能。”

师姐问:“你能堵的了悠悠众口吗?”

我说:“所以决定转业。不要认为我是逃避,我对金钱、职位不感兴趣,如果我想要,不是比很多人容易得到吗?我只想做我喜欢做的事,我也不怕从头再来。你认为我放弃可惜,真那么可惜吗?你爸签字同意我参加高考是因为他了解我的这点性格。你爸是看过调查材料的,他洞悉人性的眼光和抉择能力都是很强的,这点我很佩服。师姐,直到现在你不及你爸了解我。我们慢慢来,不急,很多信息还没了解到。就象我们这次写的《我的亲人》一样,都是个大体的印象,比如他们的性格、爱好、特点等都没说。星期天是不是定了要去家里?”

师姐说:“我昨天晚上没回去,只有今天晚上问了。”

我说“好的。哪些人来,你三位嫂子、侄儿侄女来不来,都要问清楚。”

“嗯。”

我问:“师姐,能说说你的亲人们在性格、爱好方面的特点吗?”

师姐说“爸爸的性格你了解一些,他在家里更随和,几乎没发过脾气。闲时喝茶下棋,说不定还要和你下呢?”

“好啊”

师姐提醒我:“我知道你是高手,你可不能光顾着赢棋哟。”

我说:“好的,我知道分寸。他喝什么酒?酒量、酒品?”

师姐很慎重地说:“喝白酒,最多一瓶,醉了就是睡觉。你酒量怎么样?”

我说:“马马虎虎吧。”

师姐又告诫我:“你不能让他喝醉,也不能让他把你喝醉。”

我说:“我不把他喝醉。”

师姐说:“你这话好像具有挑战性哟,好像挺能喝似的。你究竟能喝多少?”

我伸出一只手。

师姐疑惑的问:“半斤?”

我说:“当没喝。”

师姐惊讶的问:“那是多少?不会是五斤吧。”

我反问:“你能喝多少?”

师姐说:“最多三两。”

我说:“要不要现在去买六瓶演练一下。”

师姐乐了,说:“吹吧,你是酒罐、酒坛子,还是大酒缸啊?”

我继续说:“我很少喝的。说说妈妈吧。”

师姐说:“妈妈很慈祥,很和蔼,很会处事,常替别人着想,很好相处。三位嫂子也好相处,只是二嫂喜欢开玩笑,但不会出格。侄女,很文静,不爱说话;侄儿很调皮,有可能使你难堪。”

我说:“我想给他们礼物,想想都送什么合适?”

“不用了,他们都不会计较这个的。”

我说:“你说我第一次去,合适吗?”

“真的不用。”

我说:“我又不是去贿赂他们,买点礼物,恰当就好,是礼节,也是对你亲人的尊重,更是对你的尊重。”

“好吧,谢谢!”

我说:“想好后,明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去买。也想想你想要什么。”

师姐说:“我想要你……”

我望着师姐问:“现在?”

师姐诡异地笑着说“我想要你……”

我知道她要下套,说:“现在?”

师姐调皮地说:“我想要你……给我……一座金山。”

我说:“好。没问题。”

我拿起笔,写下‘一座金山’,递给师姐“师姐,给你啰。”

师姐不干了,又想拧我胳膊,我躲开,师姐说:“不行,你耍赖。”

我说:“我怎么耍赖哪?这不是你要的‘一座金山’吗?是我写错了,还是你不识字?”

师姐娇羞地说:“你耍我。”

我说:“不是我耍你,是我和你耍,我和你耍朋友。丫头,别在本老爷面前耍小聪明,你都‘我想要你’三次了,我把我给你,你敢要吗?要啊。”

师姐无话可说,拧一下我的胳膊说“大坏蛋,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 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