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第一次乱了阵脚,慌张地跳进冰冷的池水里。
他把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江月卿紧紧抱在怀里。“乔知意!”傅远山的西装往下滴着水,
眼神冷得像冰,“给月卿道歉!”江月卿恰到好处地咳了几声,依偎在傅远山怀里,
看起来楚楚可怜。“抱歉,婶婶,”我看着她,“没提醒你小心脚下。
”满场宾客又开始窃窃私语。傅远山先把江月卿扶稳,随即转过头来死死盯住我,
眼神里透出的嫌恶几乎要把人吞了。当天晚上,西边客房突然着火,火光冲天。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傅远山一把拽了起来:“乔知意,你就这么歹毒,非要置月卿于死地吗?
”他把我拖到江月卿的床前,逼着我跟一个陌生的女佣跪在一起。“知意,
你白天把我推下水池,晚上又唆使佣人放火烧我。”“你要是真这么讨厌我,那我明天就走。
”她手臂上缠着纱布,隐约能看到烫伤,头发也被烧焦了一大半。
江月卿哭得梨花带雨:“我丈夫去世多年,无依无靠才来投奔远山,你这么容不下我,
我还能去哪儿呢……”我被保镖按在地上。暴怒的傅远山把我揪起来,
命令人剪掉了我及腰的长发。“既然你跟月卿过不去,还烧了她的房间,
你的卧室就让给她住吧!”没等我辩解,江月卿忽然激动地从床上起身,
抓起旁边桌上一杯还温热的水就泼到我脸上。我尖叫着躲闪,
但滚烫的液体还是溅到了我的皮肤上,江月卿却眼神兴奋,我被按着根本无法反抗。
傅远山下意识想伸手拦,但看到江月卿手臂上的纱布,最终还是转过身去,任由我被羞辱。
我满身狼狈地被关进了别墅角落一间堆杂物的储藏室。傅远山过来,扔给我一支烫伤膏。
“你其实知道不是我做的,对吗?”我抬起头问他,声音嘶哑。“我不想听你多说,
”傅远山眼神冷得像冰,“月卿现在孤身一人,你就该让着她点。”我怔怔地笑了,
父亲早逝,母亲尸骨未寒,哥哥与我断绝关系。她无依无靠,那我呢?“傅远山,
我们结婚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