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做学问的可以缺设备、可以缺技术、可以缺资金，但就是不缺纯粹。王磊如是，
令勇如此，吴不可老先生更是如此。作为业界泰斗，听说令勇要来拜访汇报工作，
二话不说就给安排了时间。三日后，吴不可老先生办公室。“小王，你给吴老师汇报下工作。
”王磊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写好的论文稿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吴老先生。当然，
王磊没忘记带上钱雪，让她先负责记录问题。吴不可老先生大概花了二十分钟，
仔细阅读完了论文手稿。“X1晶体的这个工作，理论倒是可行，但是我还不敢立马断言。
可能还得后续计算一下。”“不过如果你们有实物的话，就相对好办了，
我可以引荐你去申城实验室，做个检测就好。”吴不可人认为X1晶体的实验条件有些简陋，
测试仪器并不先进，最终测试数据可能会有偏差。
王磊二话不说就从包里拿出了X1晶体的实物，“吴先生，这些数据我们也是根据文献复刻。
但要是能在您这做个检测那是最好了。”吴不可接过X1晶体，眼神瞬间振奋了起来，
“这晶体，你们竟然能做的这么大尺寸？”他立马起身，“我有个学生，在日本，
他也做相关的工作。尺寸比你们的小了太多。”“这是怎么做到的？”老先生眼神泛光，
是真心感兴趣。“吴老师，这个是我学生钱雪的主意。”王老师在这种场合推荐钱雪出来，
实在难得。“吴老师，溶剂法生长，X1晶体生长的时，
常规方法做不大是因为没有确定好助溶剂。”钱雪有条不紊的对答，
同时拿出了一份计算数据，“吴老师，这是氧化钠助溶之后，我们计算出来可能产物的相图。
”吴不可拿到那份完全手写的草稿，
上面系统整理了十余种常见的合成方法对应的晶体尺寸以及结构参数。“了不得，了不得，
你们这个发现是完全创新的。发表出来后，我相信会有同行关注到你们。
”几人在屋内相视欢笑。得到吴老先生的首肯，后面的工作就很简单了，水到渠成。
接下来的两天，钱雪和王磊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