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一饮而尽,来回应他的“深情”。裴烬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 的弧度。
就在酒杯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借着擦眼泪的动作,手腕一偏。杯中的红酒,
悄无声息地倒入了旁边的一盆绿植里。一滴都没有沾到我的嘴唇。我放下空酒杯,看着他,
泪眼朦胧。“我……我太激动了。”裴烬没有怀疑,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温柔地抱住我。
“傻瓜。”几分钟后,我“药效发作”了。我感觉浑身发软,眼前发黑,
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我能感觉到裴烬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他以为他赢了。他将我横抱起来,穿过客厅,走向了那个我从未进去过的,
隐藏在衣帽间背后的房间。门打开,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一个设备齐全的私人手术室。
冰冷的器械,无影灯,还有那张让我不寒而栗的手术台。他把我轻轻地放在手术台上。
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他换上白大褂,戴上无菌手套,动作熟练而优雅。
仿佛他接下来要做的,不是一场非法的、违背人伦的手术,而是一场神圣的艺术创作。
他拿出麻醉针,抽好药剂,走到我面前。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别怕,釉釉。
”“睡一觉。”“等你醒来,你就会变得完美。”针尖的寒光,在我的瞳孔里放大。
4 反杀序曲就在裴烬手中的麻醉针即将刺入我手臂皮肤的瞬间。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迷离和无力,只有彻骨的冰冷和清醒。裴烬的动作一顿,
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你……你怎么会……”他话没说完,我已经动了。我抬起手,
将一直藏在指甲缝里的,早就准备好的强效镇静剂粉末,狠狠弹入他的眼睛里。“啊!
”裴烬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了眼睛,手里的针管掉落在地。这才是我的第一份回礼。
他以为他是猎人,却不知道,我早已布下了陷阱。我一个翻身,从手术台上跳下来。
趁他暂时失明,剧痛难忍的时候,我拿起手术台上用来固定病人的束缚带,
将他的手脚牢牢地反绑在了手术台上。整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