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性断裂!而那个频率,恰好是跨海大桥在满载车流和特定风速下,最容易达到的共振频率。
这不是意外,这是谋杀!有人用劣质钢缆,替换了合同里的优质钢缆。而能做到这一切,
并且能精准地嫁祸给我的人,只有一个人——项目总负责人,我的丈夫,陆哲。我浑身冰冷。
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他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那座桥安然无恙!那上百亿的投资,
那无数人的心血,在他眼里,不过是扳倒我、吞并姜家的垫脚石。疯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必须出去!我必须把真相公之于众!我开始有计划地表现。
我成了最听话的犯人,劳动最积极,改造最认真。我利用我的知识,
帮监狱改良了老旧的电路系统,甚至设计了一个小小的图书管理程序。
我的“价值”被管教看在眼里。一年后,我因为“表现良好,有重大立功表现”,
获得了减刑。出狱那天,天很蓝。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站在监狱门口,
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陆哲,我回来了。03我没有回家,
姜家已经没了。父母被陆哲“好心”地送到了国外“疗养”,其实就是软禁。弟弟姜晨,
因为当初我认罪,躲过一劫,但也被迫远走他乡,靠打零工为生。我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傅言。”当我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时,正在开会的傅言猛地站了起来,
撞翻了椅子。“晚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傅言,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也是夏城唯一敢和陆氏分庭抗礼的傅氏集团继承人。当年事发后,
他是唯一一个公开表示相信我的人,却被陆哲用不正当竞争的手段,搞得焦头烂额,
自顾不暇。“你怎么……”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消瘦的脸和一身廉价的衣服,
眼圈瞬间就红了。“先进来。”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拉进他的休息室,
隔绝了外面所有惊愕的目光。“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他们欺负你了?”他想碰碰我的脸,
手伸到一半又停住,小心翼翼地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我摇了摇头,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