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次仁递给他一块刚做好的肉干:“尝尝,这是按你说的,加了青稞粉,更好卖了。
”陈默咬了口肉干,咸香里带着青稞的甜,心里暖暖的。曲珍老人走过来,
拉着他的手:“陈默,以后常来啊,我给你煮酥油茶。”夕阳西下,草原上的风温柔地吹着,
牦牛群慢悠悠地往回走。陈默站在草场上,看着远处的雪山,
心里忽然很清楚——他在雪域的官场里,不会成为说漂亮话的人,不会成为只看数字的人,
但他会成为那个带着真心、带着办法,帮牧民做事的人。他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父亲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却带着笑:“好,好,离牧民近点好,你小时候就心善,
帮邻居家的老人挑水。”陈默笑着说:“爸,我在这里挺好的,能帮牧民做事,心里踏实。
”挂了电话,陈默翻开工作笔记,在最新一页写下:“今天,我决定去乡村振兴局工作。
我的雪域答卷,不是录取通知书,是牧民的笑脸,是草原上的牦牛,
是每一件落到实处的小事。”草原的风拂过笔记本,纸页轻轻翻动,像在为他鼓掌。
陈默知道,他的雪域故事,还有很长很长——但只要心里装着牧民,守着那份实诚,
就一定能走得稳、走得远。6 青稞地里的蓄水池陈默到乡村振兴局报到那天,
局里正在忙青稞种植的事。局长洛桑是个五十多岁的藏族干部,手掌粗糙得像老树皮,
递给他一份文件:“陈默,你来得正好,那曲草原周边的几个村,青稞地缺水严重,
今年要是还旱,收成得减一半。”文件上的照片触目惊心——干裂的土地上,
青稞苗蔫头耷脑,牧民蹲在田埂上,眉头皱得能夹进沙粒。陈默想起小时候在老家,
父亲靠天吃饭种玉米,旱年颗粒无收的样子,心里一下揪紧了:“洛桑局长,我去调研,
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卓玛拉姆听说他要去青稞地,
主动提出一起去:“我认识县农技站的老普布,他在高原种了三十年青稞,懂怎么节水。
”两人开车去了那曲草原旁的乃东村。刚到村口,就看见巴桑蹲在青稞地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