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的“尸体”僵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这就对了。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满屋子的人,朗声宣布:“没事了,二小姐只是惊吓过度,
晕过去了。来人,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赵姨娘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會是这个反应。
我转向她,臉上的笑容温柔又和善:“姨娘也别太伤心了,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的。
不过……”我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冷,“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做出此等蠢事,
姨娘你身为生母,难道就没有一点管教不严的责任吗?”赵姨娘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
“父亲,”我轉向身后同样一脸错愕的父亲,“女儿以为,二妹心性不定,需要静养。
不如就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半步。”父亲猶豫了一下,
点了点头。“至于赵姨娘,”我继续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身为妾室,搬弄是非,纵女为恶,败坏风气。从今日起,搬去后院的佛堂,
日日抄写《女诫》,吃斋念佛,为我苏家祈福赎罪吧!”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我拿到管家权后,烧的第一把火。
我要让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从今天起,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赵姨娘瘫软在地,
面如死灰。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正准备让人把她们母女俩“请”下去。就在这时,
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老爷!大小姐!不好了!”他喘着粗气,
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张御史家的公子,带着一群人,堵在了咱们家门口!
指名道姓……要大小姐你出去给个说法!”06张衡?他竟然敢找上门来。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上一世,这张衡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纨绔子弟,
仗着他爹张御史的权势在京城横行霸道。苏婉儿搭上他,本以为是攀了高枝,
却不知是引狼入室。“他要什么说法?”我问管家。
管家擦了把冷汗:“他说……他说大小姐您污蔑他和他与二小姐的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