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箭术虽伤不了妖将,却最擅长游走牵制。萧烈摇头:“妖将力量太强,你一个人不行。
我跟你一起,我正面牵制,你从旁辅助。”他的金色战甲防御力最强,
是正面硬撼的不二人选。苏清鸢看向墨尘:“激发灵脉石需要多久?我可以帮你护法。
”她虽不善战斗,但对草药和能量波动的感知远超常人,能提前预警危险。
墨尘点头:“半个时辰。”温子然一身长衫早已被划破数处,露出的手臂细瘦,
握着木棍的手甚至还在微微发颤,任谁看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似乎在这场硬仗里插不上半分力气。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喉结滚动了几下,
才憋出带着些微颤音却异常执拗的话:“我……我是打不过那些妖物,可我能守着祠堂的门!
我能给大家说说话,让大家别慌!只要人心不乱,就不会给你们添乱子!”他说着,
挺了挺有些佝偻的脊背,尽管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怯懦,眼神却亮了起来,
像暗夜里努力燃着的一点烛火,渺小,却透着不肯熄灭的韧劲。
他知道自己的作用或许微不足道,却不想成为被保护的累赘。萧烈看着他,忽然笑了:“好!
祠堂内的秩序,就交给你了。”没有多余的话语,五人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
与此同时,祠堂门口,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自发聚在那里,手里握着劈柴刀、锄头,
甚至是从坍塌的门板上卸下的粗木杆。他们脸上满是烟灰和血污,眼神里带着恐惧,
却死死盯着那冲向结界的蚀心妖,彼此用胳膊肘撞着对方的肩膀,像是在互相打气。
“他娘的,拼了!”一个络腮胡大汉抹了把脸,将锄头举得更高,“反正躲着也是死,
不如跟这些畜生搏一把,给婆娘孩子们多争取点时间!”旁边一个瘸腿的老铁匠,
颤巍巍地将淬过火的铁砧拖到祠堂院子里,嘶哑着嗓子喊:“把它们引到这儿来!
老子这铁砧,砸死一个够本,砸死两个赚一个!”几个妇人则在祠堂内,
快速地将受伤的孩子和老人往更隐蔽的地窖里送。她们的手在抖,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