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点了点头。关门的声音落下片刻,姜琴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姜潋回神,
转身走过去扶着她在沙发坐下。“小泽现在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姜琴问。
姜潋明白她的意思,自嘲地笑了下,“我们不可能了。”就算有可能,
也只能是各取所需地合作而已。显然姜琴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我今天和小泽聊了几句,
我不觉得他放下你了,如果彼此都有意愿,怎么会不可能,更何况贺家本来就要和薛家联姻,
亲上加亲,他们肯定也愿意的。”姜潋给她倒了杯水,一言不发。“小潋,
”姜琴轻柔地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我已经被困在过去了,你要向前看,知道吗?
”这不是姜琴第一次这么和她说了。每听一次,鼻尖都还是会泛起一阵酸涩。姜潋抿唇,
“我知道,但现在我只想尽快脱离贺家。”姜琴一怔,“怎么了?贺家人对你不好是吗?
”“不是,”姜潋垂着眼睫,“只是没什么必要再待下去了而已。”当初虽说是被贺家收养,
她上学的开销却都是她父母的遗产。无论是她于贺家,还是贺家于她,
都是只有表面那一层关系而已,只是大部分人只认这一层关系,
也就给了贺家底气把她捆绑住。姜琴从不干涉她的决定,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做完饭之后,姜潋正准备坐下,手机就响了。是焦迈打过来的。“姜小姐,贺总在应酬,
您看看您有没有时间去解个围?”他声音不小,姜琴也听见了,闻声看向姜潋。姜潋发觉,
指了指手机往阳台走去。“什么情况?”焦迈继续道,“本来是让我去接的,
但我去了也说不上话,就想到您了。”姜潋脑中瞬间浮现出上个月她去包厢看到的场景。
自从贺祈年回国,他这个被贺老寄予厚望的长孙就逐渐开始接手贺氏的权力,
只可惜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里,想要站稳脚跟不褪层皮是不可能的。
那段时间贺祈年的胃病频繁复发,几次差点儿丢了命。
直到如今实权和话语权落到手里才好一些,
但上个月为了拿下贺老说的海外项目喝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