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为了此人受气。”裴澜对她的喜欢,特别而大度。他宠溺盯着她点头,朝侍卫招了招手。
裴毅挣扎着抵抗,“阮清淑妖媚后宫,你早晚会和父皇一样,哈哈哈……”他皱眉捂着胸口,
“朕看以后谁敢提她。”他真的对我厌恶极了。手起刀落,只剩下裴毅的嘶吼声。
正当我盯着裴毅时,舌头猛然之间像被拔断一般。舌尖密密实实,似有万根针刺入。
那种感觉又来了,和我被火烧时一样。好痛——如果我能流泪,恐怕早已经收不住了吧。
可我明明已经死了,为何能感受到痛?先皇选妃时,唯独爹爹为了加官晋爵,
将自己的女儿推进深渊。但他推的是我。“清淑,你天赋异禀,若进宫获得皇上宠爱,
你娘在府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他在威胁我。十几年来,我乖巧、安分守己、从不僭越,
却没想还是会被牺牲。我不得已进了宫。可进了宫,娘还是死了。爹爹说娘是病死的,
只有我明白娘懂医术,她一定是被害死的。在宫中,不会喊痛、喊疼、特别能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