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搭了草棚放农具,旁边是茅房和猪圈。下午,沈月月在院里骑了几圈自行车,
渐渐适应了这个将伴随她很长时间的交通工具。
车子刚放下便见陈心心捏着鼻子从茅房跑了出来。“我实在受不了了,这厕所太——臭!
……呕!”如今农村普遍旱厕,尤其夏天蛆虫多,蹲坑那叫一个酸爽~~。
沈月月也琢磨着怎么哄着冯江东给改造一下。最起码男女厕分开,装个门吧。正想着,
自家男人推着木板车把上午割的猪草拉了回来。“东哥回来了,累不累,先擦把脸。
”沈月月凑过去,递了毛巾。冯江东两只大手还搭在车辕上,透凉的毛巾就冲着脸怼了过来。
他手都没伸,媳妇儿就给他把脸擦好了。冯江东……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大男人小麦色的脸微微发红,扯起嘴角躲了一下。“脏,我把猪草放下,你站远点别弄一身。
”“哦!”新割的猪草带着草腥味,确实有点呛人。沈月月退后几步,
就见陈心心跟盯着大熊猫似的看她。陈心心颇为受教,原来她姐的御夫之道就是以柔克刚。
刚好,冯老三走进院里,陈心心从沈月月手里抢过毛巾,刚要上前。只是,
这货身上是不是太干净了?不是去割猪草?咋一个跟草堆里爬出来似的,一个片叶不沾身?
冯老三分明从媳妇眼里看到了嫌弃,是咋回事?他低头瞅了瞅身上,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呀?
各自回屋。冯江东将一身沾了草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一条短裤。沈月月站在男人背后,
托着下巴正欣赏一番,她一服装设计师,向来对模特身材有执念,
面前男人明显就是她的那份执念。“呀!东哥后背怎么有几道红印,
是不是割猪草不小心划伤了?”沈月月趁机咸猪手。冯江东……这结婚才一天,
她媳妇咋一点不矜持。还有,后背的红道子你确定没看出来?冯江东一个转身,沈月月不妨,
那细白小手指就怼到人胸膛上。呲!杵疼了!真硬!男人将小姑娘不安份的手指捉住,
放到自己肩头。“你看这里是不是也给划伤了?”沈月月一双黑眸弯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