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想吃什么进来点。”我走了进来,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这才想起,
自己中午也只吃了一口饭,就连忙送孩子上学。指了指烤肠机里已经爆开的烤肠,
说道:“帮我拿个烤肠吧。”店主利索地打包后递给我,然而付钱那一刻,我却愣在了原地。
沈州将我的卡停了。本来还放着家里剩下半个月生活费的卡,现在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响,手里拿着还冒着热气的烤肠,局促不安地站着。好在,都是互相认识的,
店主大方地摆摆手:‘没带钱吧?没事,下次来再给。’我感激地看着他,
却再也不敢站在人家的店里,拿着烤肠赶紧退了出去。站在秋风里,我咬了一口。好吃,
好吃的让我忍不住流泪。擦了擦眼角的泪,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时,手机响了。
不是沈州,是岳岳。他在电话那边小声说道:“妈妈,你快回来吧,爸爸叫来几个好友,
又喝醉了。”担心沈州喝醉了找孩子撒气,我连忙跑回家里。站在家门口,
我却听到沈州和同事放肆的谈话声。“媳妇跑了,沈哥你不去找下?”"找什么,
我把她卡停了,她不早晚屁颠屁颠回来,继续小心做饭讨好我吗?
"同事不太赞同:“嫂子是远嫁吧?停了卡真的没问题吗?
”沈州自有道理:“我这叫战略性自卫,她主动跑出去的,我不得有点男人的态度?
”“离婚?她敢吗?多大岁数了,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我站在门口从头凉到脚。
沈州说的也没错,从前每次吵架都是我先认错,似乎在这个家里,
认错让步的那个人非我莫属。因为在所有人眼中,我离不开沈州,我完全是他的附属品。
这一刻,我犹如醍醐灌顶找准了方向。明明家的大门理我只有一步之遥,我却毅然转身,
拨通了舞蹈中心的电话。7舞蹈中心的负责人热情地接待了我。她曾是我的同窗,
也是最惋惜我退居幕后的人。“我昨天看你的朋友圈,你们还在招人,对吧?
”负责人笑着问道:“刘老师是有合适的人推荐吗?”我坚定地点点头道:“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