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生理期时也替他做过几次,所以不算生疏,他轻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
额头抵住我的,反复吻我的眼睑。我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他不说话,
呼吸声愈发沉重灼热,最后猛地倒在我身上,剧烈地喘着粗气,缓缓平复呼吸。
我想起身去洗,却又舍不得推开他,任由他半压半抱着吻了半天,没那么喘了才缓缓起身,
“我去冲个澡。”他去了外面的浴室,我在黑暗中坐起,胡乱地摸纸巾擦了擦手,
揉着发胀酸疼的小腹,实在不想去洗手了,复又蜷缩着在床上躺下,他也没再回来,
估计是洗完直接回房睡了。我痛经一向很严重,可他不知道。下边流着血上面还能服务,
我觉得我也算尽职尽责的情人。而有些话,我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算了,我告诉自己,
问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到一样的答案。而我早知道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