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孙先生许久没来了罢?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我这次来,
是想……”我环视了一圈,发现店里就我与温酒工二人后,便放心地说道,
“是想问问关于的事,近来怎么不见他了?”“哦,这个事啊,
我也是一周前听别人说的,”温酒工俯下身边加炭,边对我说,“听别人讲,
他上个月从这儿离开后,便长久未出现了。之后竟不知怎地又开始偷起书来了,
而他自己也是发昏,竟直接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我见他也没怀疑我问的原因,
便继续问:“那之后呢?”“之后?之后他的腿就被打折了呗。还听说当时他那惨叫声,
街坊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先是一惊,然后平复心情接着问:“那……那他后来,
也就是腿被打折后,是死了?还是……”“啊,对,刚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死了的,
直到……”他坐起身,仰着头,思考着,突然似是想到了甚么,然后又俯下身去看着火,
“直到前天,他竟又来到了我们店里。当时是下午,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
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声音极低,却很耳熟。但看时又全没有人。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正在柜台下面的地上对着门槛坐着。他的脸黑且瘦,
已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又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
又说道:‘温一碗酒。’”……正听着,背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天阴了,这是又要下雨喽!
嘶——天真冷!”回头看去,是掌柜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用绳子串着的肉。“呦,
孙先生来了!稀客,稀客!”他把肉放进厨房,然后走出来,“怎么?这些天未见,
此次来喝点?”不是的,掌柜。孙先生来是为了问问的事。”温酒工解释道。
他厌恶地看温酒工一眼,然后面对我说:“?前日还见了的。据说他被打折了腿,
然后……”“我给他说过了,掌柜。”“你别讲话!……额,说到哪儿了?”他转头问我。
“好像说到……”“说到掌柜您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