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几杯酒就行。”我声音冷漠地说道:“你做梦!”邵元洲瞬间恼怒起来,“舒婷,
你别给脸不要脸,教训还没吃够是吗?”我冷笑一声,“邵元洲,你现在还能给我什么教训?
”曾经我所有的妥协都是为了果果,现在果果走了,他手上再也没了拿捏我的筹码。
只听邵元洲冷哼一声说道:“国外已经有医学研究所,研究出能治疗果果病的特效药,
你若是想要特效药,就必须给曼曼道歉。”没错,果果已经有了治愈的希望。
当我从主治医生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后,激动地抱着果果痛哭了好久,
想着上天终究是可怜我们母女的。可果果没能等来特效药,
反而是她父亲下令中断她治疗的通知。小小的她是在痛苦折磨中死去的。此刻,
我只觉得可笑。都第三天了,邵元洲竟连自己女儿的死讯都不知道。想来肯定是刚下飞机,
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让我给白月光道歉。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需要,邵元洲,
果果已经......”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阿洲,算了吧,
她既不愿意道歉,又何必强求,只要你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
”邵元洲的声音立即温柔如水,“曼曼,我知道你善解人意,可这个妒妇,
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你的面子,我决不能让你白白受了这委屈。”那天,
果果反复发烧,因为照顾她我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可邵元洲却突然打来的电话让我去酒店,
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到那里,面对的就是众人揶揄和看戏的目光。
周曼曼端着两杯酒向我走过来。“舒小姐,这几年我不在,感谢你对阿洲的照顾,
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