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一按腰上的荷包,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看过去。花月坐在马车里,掀开马车帘子,
惊讶的指着陆幼菱:“世子,陆姑娘自己跑出来了!”诸葛鹤轩睁开眼睛,
又合上:“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管她。”马车吱呀吱呀离开。
陆幼菱正在一个画摊上看一个穷书生画画,她感觉浑身难受,似乎有人看她,转过脸来,
什么也没有。她低头继续看画。半幅画的功夫,书生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三次。
陆幼菱边看边摇头,直摇的韩宜年画不下去了。“你这女子,你看就看,你摇什么头,
你看的懂吗?”陆幼菱指着一副寒梅图说:“你看你画的梅花,只有形似,没有神似,
这样怎么卖的出去!”韩宜年已经连着三天没卖出去一副画了,本就饿的难受,
被陆幼菱这么一说,火蹭一下就起来了。“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回家给你夫君洗亵衣去吧。
”陆幼菱从未给苏故洗过亵衣,诸葛鹤轩的亵衣更是有准人负责,更不用她管。
“你画的不好,还不准人说了,有批评才能进步。”韩宜年气的手发抖:“你会画,你来画,
我看你能画出个什么东西来!”陆幼菱一点也不客气,拿过韩宜年手里的画笔,研墨。
韩宜年只以为陆幼菱是逞能,可看陆幼菱操作行云流水,像是个画画的。
大晋女子抛头露面的不多,大家见一名女子当街画画,都围了过来。陆幼菱下笔坚定,
笔锋流转有度,粗细均匀的树枝跃然纸上,再画上朵朵红梅,一幅寒梅图就画好了。
有行家一眼看出画的玄妙。“好画啊,把梅花的傲骨刻画的入木三分,
上一个画梅花这么好的,还是宋将军家那位失踪的嫡长女。
”旁边人低声提醒他:“别乱说话,小心惹火上身。”那人四处看看,钻进人群跑了。
韩宜年整个人呆愣住,他仔细整理打着补丁的衣袍,对着陆幼菱鞠躬行礼:“姑娘,
是韩某眼拙,没想到您衣着普通,竟然是个高手,韩某自愧不如。
”陆幼菱看着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干笑一声,放下笔,就要走:“我就是画着玩玩。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