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二哥还要分精力照顾你,小妹就得不到更好的照顾了。”“三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可是去帮忙的!”程景淡淡扫一眼程拓。程拓眼珠一飘,抿嘴把后面的话都憋回去了。
见场面安静下来,我问:“程宇砚呢?”“小姝,你、你说什么?”妇人上前一步,
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满眼热泪:“小姝,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要找宇砚?!
”她的女儿终于不再冷漠,不再对任何人和事都漠不关心了。“程宇砚在哪儿?我有事问他!
”我又说了一遍,顺便解释找程宇砚的原因。我话落,妇人猛地把我搂进怀里,身体颤抖,
无声落泪。眼泪落进我的肩窝,滚烫。另外的三人也丧失了语言能力,呆若木鸡。
我艰难抬手,犹豫了一瞬,轻抚她后背。察觉我在安慰她,她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彻底爆发,抱着我,呜呜呜痛哭。不知怎么,见她如此,我鼻子微酸,眼眶温热。随后,
我抱她更紧了。“小姝,妈妈好爱你,你终于好了!”她抽噎着,反反复复,说同样的话。
直到进去的程爸出来,摸摸我的头,安慰了程妈好久,众人才一起回家。
8.家里的别墅很大,空旷清净,仿佛没有人烟。我知道,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那时候,
我盯着某一处进行图形拆组,如果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打扰,我会发狂。思绪阻断,我会爆发,
还是奶奶发现的。小时候他们试图将我融入人群,让我去上学,然,状况百出,
把奶奶惊动了。我被接去奶奶家,奶奶把我当两三岁的小孩儿养,包容体谅。
甚至比我小上几个月的程宇砚,奶奶都慈祥地告诉他,我活在自己的世界,
希望程宇砚能迁就我。那时,大人一有什么想法,我的住地就变了,
我总在家里和老宅两处跑。不知过了多久,奶奶发现我狂暴的规律。后来奶奶去世,
我就一直在家。家里的佣人都被辞退,偌大的别墅,清扫的工作都是家里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