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脸色大变,立刻让门口执勤的保安把我拦下。“这个老头是个疯子,
千万不能pm让他进来!”我被安保按在地上,无论我多不甘心,可在这些人面前,
我显得那样弱小。陶菲菲爸爸得意的站在我的面前,
把撕碎的起诉书砸在了我的脸上:“我告诉过你,法院的领导都是我家亲戚,
这里不是你说理的地方,你告破大天都没有用!”“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把谅解书签了,
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他们的笑声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入我的心脏,
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与痛苦。孤零零的坐在法院的门外,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法院不应该是公平讲理的地方吗?为什么却成了有权有势者的庇护所?
不甘的泪水从我眼眶滑落,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只是想要个公道,
为什么这么难……当我弯腰的时候,口袋里的勋章掉落了出来,它们在石阶上滚动,
一直滚下了台阶。我捡起了勋章,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军区大院。六年前,
是军区的首长亲口说过的,瑶瑶的父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六年前,
是军区的首长亲口说过的,瑶瑶的父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烈属的子女会得到保护,
将来遇到麻烦,就让我来这里找他。他还承诺过,绝对不会让战士流血又流泪。
我深呼吸一口气,朝着军区大院,一瘸一拐的走去。在警卫的注视下,
我跪在了隔壁军区大院的门口,颤巍巍的双手把两枚勋章举过头顶。“同志,我想问一下,
这到底是不是一等功的勋章?我的儿子和儿媳到底是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如果是,
为什么他们的女儿被人欺负,就没有人能管呢?”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灿灿的勋章熠熠生辉,
那鲜红的五角星更是红的耀眼。当那“一等功”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帘时,
警卫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这三个字的含金量,他再清楚不过,而现在老人的手里,
居然拿着两枚。6警卫连忙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把我扶到了岗哨亭里休息。
然后快步朝着营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