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倒钩的鞭子硬生生剐掉了我背上一层皮肉,我是个废物,惩戒进行到一半就晕了。
再醒来时,我已经被人丢到了地牢里。两只手被铁链捆着高高地吊起,背上的伤要我命的疼,
显然是没上过药,脚倒是能踩到地,但不知道哪个土贼脱了我的鞋袜,赤脚踩地上冷飕飕的。
真就是活受罪。我耐不住,张嘴就嚎,叫得跟条狗一样,萧烬没多久就被吵起来了。
「阿珩瞧着还挺有精气神。」萧烬扫了一眼我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语气平淡地评价道,
「伤成这样还有力气叫。」「哥,我伤口疼。」我讨好地朝他笑了笑,活爹,
知道老子伤得重还不赶紧给我上药?丫的还让人给我吊起来了。「疼?疼就对了。」
狗东西还在我伤口上摁了一下,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听见他说,
「谁让阿珩老是不听话呢?」「哥在说什么啊?」我装傻。「哈。」萧烬笑了一声,
绕到我正面来,下一刻却忽然掐住了我的咽喉,「我让你把人处理了,可阿珩是怎么做的?」
「洗了记忆把人悄悄送出云州,阿珩以为我不知道?」萧烬还是笑着的,
可眼中凛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他五指缓缓收紧,我喘不上气,双手被缚无力挣扎,
只得磕磕绊绊地辩解:「哥……我、我错了,我只是、只是不想只做哥的刀了……」
我是萧烬的一把刀,从他夺舍了我哥开始。他要做光风霁月的君子,
便沾不得那些血腥罪恶的脏事,但总要有人做,我早早觉醒了剧情,
不想当既定命运下的炮灰,所以我向他投诚了。「哦?那你能做什么呢?」
彼时萧烬兴味索然地问我,傲慢得不可一世,作为天道宠儿,他也却有狂妄的本事。
「我能做你手中的刀。」我那时同他说。于是从此,我真就成了萧烬手里最好用的刀,
白天杀人放火,晚上暖床捶背。萧烬这几年修行停滞,
为了突破瓶颈做了些不为正道所容之事,意外叫图长老的女儿发现了端倪。
萧烬怕事情败露坏了名声,便叫我去把人处理了。图姑娘是个好人,我想救她一命,
不想暗中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