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甩了我?”她不知道,我因见义勇为误杀混混而入狱,双耳被刺聋再听不见声音。
我用手语拜托狱警帮我发信息。【我不想再拖着你这个累赘,我要单飞。】1再见裴绵时,
她已经成了唱片公司的大老板。节后,寺庙香客往来变得繁忙。有贵客来上开工香,
我赶紧披上黄色小马甲去帮忙。刚出狱两个月,没人肯招工我这个劳改犯,
幸好住持收留我当志愿者,管吃管住每个月三千块。努力攒攒换个好点的人工耳蜗。
一抬眼看到裴绵。她还是没变,跟记忆里那个我深爱的样子,瞬间重叠。“这儿乌烟瘴气的,
咱捐点钱就走吧!”搂着她腰的男人皱着眉神色不耐。“你不是说想新唱片大卖吗?
”裴绵宠溺地看着他,“这行的规矩和玄学我可告诉你了,到时别怪时运不济哈!
”言语间耐心又温柔。两人的眼神在拉丝。“好吧,那我赶紧拜完赶紧走。
”“要三根香…跟你说话呢,聋了吗?”直到男人提高声调,我才看见他眉宇间的怒意。
匆忙掏出香烛点燃递过去。裴绵自始至终连眼尾都未曾流转过。
是我现在这副模样她再认不出,还是不愿跟我这种背叛感情的人再有瓜葛?“啊!
”伴随一声叫喊,我未及醒转便被一巴掌抽得跌倒。“你想烫死我吗?
”男人看着手背上烫出的红点怒目而视。我慌忙捡起残旧的人工耳蜗戴好,连连鞠躬道歉。
男人拉着裴绵的手有些委屈,“明天还要拍宣传照,要是留疤怎么办?”裴绵满眼心疼,
捧着男人的手轻轻吹气。“没事哈,等回家我给你敷独门祛疤膏,
要是真留疤了就纹个纹身遮着,我陪你。”她撸起袖子,拍拍手臂。
原本纹着我名字的言字已经被洗掉。那次我被玻璃划伤手臂,医生说伤口太深可能会留疤。
裴绵知道后便自己研究古方配出了独门祛疤膏。纵使每晚涂抹,我还是留了浅淡的疤。
她怕我难过,便让我在手臂上纹了她的“绵”字,自己则纹了徐言的“言”。如今,
我的最后一点痕迹都被抹掉。独属我的偏爱终于也成了别人的。我扯紧被烫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