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惊诧我怎么会说这种话:「茵茵,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就是挂个名而已。」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让她破例了,
就会有一个真正能为国家建设贡献一份力的学生被筛下来。这对他们公平吗?」
于澄尴尬地干笑:「茵茵,你怎么这样较真。」我摸了摸帽檐上的党徽,再抬头,
还是笑着:「我们为国家选育栋梁,现在却为了一己之私,违背自己的责任,
对得起我们入党时的宣誓吗?」于澄的眼神闪躲:「茵茵,我不是......」
林殊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一股难以察觉的哀怨,「老师,你不愿意帮我,想毁了我就直说,
没必要讲这么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让于教授难堪,他只是可怜我而已。」
她临到头还要拉踩我一脚。我没有直说吗,是谁看不懂眼色,一直死缠烂打的。
于澄又有了底气,苦口婆心劝我:「茵茵,做人别这么较真,伤了人与人之间的和气。」
但我依旧无动于衷:「国家的资源有限,这个名额应该属于更有能力的人。」「林殊,
你的学费我会负担,因为我希望每一位女性都能享有平等的受教育权利。」
「但我没有义务让你享有特权。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有特权,我也不例外。」
「与其琢磨这些歪门邪道,不如把心思放在学术研究上,为国家多做点贡献。」「还有,
林殊,你口中那个残废是人民英雄,没有他,你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注意你的言辞。」
3.林殊是哭着跑出去的。于澄担忧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茵茵,林小姐还小,
就比咱们闺女大一岁,你怎么能跟她讲这种难听的话?」可是上辈子,我头七还没过,
他就迫不及待地娶于澄过门,昭告天下他和自己的学生滚到一张床上时,有没有想过,
她只比我们女儿大一岁?我冷冷的收回目光:「我没有义务对她太仁慈。」
更没有义务对你太仁慈。「你想帮她我也不拦着,但你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好自为之。」
于澄苦笑:「茵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这样,凡事都太较真了。」
「有些地方你还真该...